等乔谅加入之后,会从他们的手中分割权利。
而应湛要做的居然不是阻止。
而是按照乔谅说的做,在撮合。
为了一个吻,这种不值一提的,连蝇头小利都算不上的东西。
蠢货。
蠢得要死的蠢货。
应湛渐渐听不到父亲的脚步声。
雷声太大,炸着耳膜。
极致的温热是最强劲的电流。
应湛浑身僵硬。
嘴唇相触的柔软已经叫他无法呼吸。舌尖抵碰的一瞬间,头皮耿直快炸开似的发麻,无神阴郁的眼睛都在幽幽发亮。
时间紧迫,乔谅吻得也急,完全没有教导rain时的耐心。
脚步声在逼近。
雨声也在逼近。
应湛呼吸被堵着,感受着乔谅游刃有余的吻,他却像不得章法的阴暗鬣狗。
他双手紧拥着乔谅的腰身,转身把他压在墙面。
光亮在靠近,脚步声在靠近。
父亲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