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蹭回原来的位置,卢骄还想说话,阮越就开口说:“看电影吧。”
他还真的认真地盯着大荧幕看了起来,商业片即便走神了片刻,也能立刻接上剧情,没有什么理解障碍。
但卢骄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来来回回地犹豫,还是往阮越的方向蹭过去一点,问他:“你还生气吗?”
余光扫过,阮越都没有在看他,还盯着电影看,嘴唇抿成一条线。
隔了许久,卢骄都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想再重复问一遍的时候,阮越才终于吭声:“我没生气,我只是吓到了。”
卢骄光明正大地看他,阮越连坐在小马扎上看电影都腰板挺直,正经得好像在听校领导开会一样。
卢骄垂眸收敛了视线,视线顺着阮越的肩臂往下,直到沉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觉得手心有点痒,又说不清那微妙细弱的难捱是来源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