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黑漆漆一片,除了还能感受到安康的呼吸和温度,岁岁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安康的被子有股淡淡的皂角味,想来还是干净的。岁岁这么想着,黑暗中,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解她身上的衣带,岁岁抬手去摸,感受到安康呼吸渐渐粗重,手上速度也很利索,仿佛比她还要了解她身上这些反锁厚重的衣物。
那些衣服,安康只是让他们敞开了些许,隔着那薄薄的肚兜,他的手心刚刚抚摸上,岁岁便颤了颤身又叫了一声:“安康。”
“主子,奴才可以吗?”事到如今,安康虚情假意还要再问,岁岁很想斥他一句狗奴才,却还是生生忍下,一手推了下安康的肩膀,将他推得仰躺下去,自己则是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坐在他腰腹上道:“你的腿不能用,便该由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