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第八天早上,桓难推开门便看到熟悉的灰粉色双肩包,因为太过于熟悉这个包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就冲了出去,边下楼边喊“因果”。她停了脚步,在二楼楼梯中央站定,然后缓缓仰起了头,却不见人影,她刚侧过头还未把脑袋彻底回过来,手就被攥紧了,身后连连喘息声靠近,她懵懂的、旁印着淤青的眼投过来。
果然有伤,他伸手过去撩她的刘海,额上还贴这一块快要没有粘性的创口贴。
“她为什么又打你?那天她不是不在吗?”桓难几近咬牙切齿。
因果一愣,而后扯出一个很牵强的笑来:“没有啦,是我自己摔的。”
好难看的笑,比哭还难看。
他想说什么,却被因果一声止住了:“要迟到了,快走吧。”
被她拽着走了,明明以前都是他拽着她走,但是只要她的手在他手心里紧紧拽着,就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