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去敲门,有时是白宵开的门,有时没人回应,有时——会有一个只穿着内裤、皮肤黝黑的男人叼着烟推开门。
他问哪位,桓难不管不顾地往里大喊“因果”,男人只啐了一句“神经病”就砰地把门给关上了。
再没有回应。
仿佛因果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上课频频走神,小测也考得一塌糊涂。令吾来问他,他都同令吾吵了一架,指责他为什么要带因果来,令吾纳闷,不就是生病了至于吗?他说不可能的,生病了白宵一定会带她去医院,也不会不让他见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又被打了,而且被打得很严重,严重到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才不能去上学。
“你怎么这么清楚……?”令吾顿了一下,“以前也发生过吗?”
桓难缄默不语。
“要报警吗?”令吾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