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哭着,不敢发声,只来回用袖子去抹泪。
那袖子并不干净,她却不在乎。
无双看着女子,张口道:“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民、民妇......”女子战战兢兢,连州官都不曾见过,更不要说是皇家人了,一时间她也说不出话来。
抬头瞄一眼无双吧,又觉得冒犯了贵人。
可她不习惯啊,周围的人都是泥腿子,况且郊地村人不多,有的聊了都会聊上两句话,人人都是一样的阶级,自然都是平等的。
如今要她不看着人说话,也不能一时改了。
因此妇人是看无双不敢,不看无双又想不出对着黄土地能说出什么话来。
她身边的男人又着急了,想要扇女人巴掌,又想起无双方才的话,又不敢动手。
只想着等离了无双的眼界,再行动。
等了半晌,女人这才总算开口,吞吞吐吐将自家发生的事情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