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剂我并不经常拿来用,而且这个人明显不怀好意,所以我才……”
“我没有觉得你不对,”穆尔回神打断了温妮的话,“我……”
穆尔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地开口,低声对着温妮说:“我认识他身上穿的衣服,我见过。”
虽然对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有烧焦和腐蚀的痕迹,但他还是看出来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在那所监狱一样的地方受到的痛苦,那些在他身上做实验的人就穿的是那样的衣服,他们都是那个恶心雇主的手下。
小白已经摘完了月见草跳了上来,穆尔暂时止住话题,温妮眨了眨眼睛,从地上分拣出真正的月见草,剔除了杂草和野草,然后装进药剂瓶里,一行人开始慢慢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