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悠解释道,“谁让你请假那么频繁……”
“我是因为谁请假的!”安室透怒了,“是谁用狙击枪逼着我把车开进海里还游了三公里?是谁让我躺在法医室的停尸床上吹冷气吹到感冒?是谁……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月见里悠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浅淡。他的唇上还残留着一点咖啡的香气,温软中带着清苦,却后劲悠长。
“是我,都是我。”月见里悠搂着他,两人挤在一张办公椅里,身体紧紧相贴。
“不是你是谁!”安室透磨了磨牙,又愤愤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嗯嗯,我的错。”月见里悠眼里满是笑意。
原来我们这么早就差一点用真面目相见过了啊。
“笑!还笑!”安室透瞪他。
“说起来,那天中午我本来想去波洛吃你做的海鲜炒饭,结果你请假了。”月见里悠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