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只能——”
他见到晏南镜眉头紧蹙,低头咳了一声,试探的问,“你生气了?”
“这话你还真是张口就来。”
晏南镜嘴上这么说,心中知道他说的没错。
“你有办法的,对吧?”
她紧盯着他。
齐昀颔首,“现如今先过去,父亲应当是有事需要我去办,既然如此,那么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果然就是因为心里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嘴上才说的那些惨。
晏南镜没好气的剐他两眼,齐昀觑着她的面色,过了小会开口,“知善还是留在这吧?”
“我留在幽州做什么?”晏南镜反问,“你难道没有听到你叔父说,是要你我二人一起回去么?”
“我虽然没有和君侯直接打过交道,但是知道了,他性情多疑。疑心一旦起了,除非闹个天翻地覆,否则是没办法消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