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卖惨给在下瞧呢。”
萧骋也笑,回击道:“猫挠也算伤吗。”
燕羽衣扶着萧骋的腰,并不介意他拿自己做比喻。
滚烫与灼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呵着气应和道:“算什么。”
萧骋解开燕羽衣虚缠在腰间的衣带,语调优雅低沉。
他慢条斯理:“算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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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洋洋洒洒,在无人惊扰中,囫囵写至初六,眨眼度过半月有余。
晨起,燕羽衣懒懒趴在窗台看萧骋站在院中料理花圃,他只单穿件里衣,松松垮垮地掉在肩头。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萧骋闻言,回过头望向燕羽衣,青年唇红齿白,皮肤呈现雪般的冷调,一节小臂裸露在外,吻痕暧昧鲜艳。
算日子是该启程,萧骋计算着,沉声:“午后渔山会来接我们。”
“嗯。”
虽说正事要紧,但燕羽衣实在是眷恋不必早起的松散日子,应道:“用过午膳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