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不是春天了,维利特真是种特别的生物,一年四季嘴巴都保持着发情的状态。
我嘴角控制不住抽搐着,我有些分不清这个总在虚假发情的omega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我偏过身隔绝和维利特的对视,手不经意摸上温热的耳垂,眼神幽怨地盯着沉珏给我发的讯息:路上注意安全。
我怨恨地想:如果不是可恶的沉珏,我本可以一个人开开心心地回z城的,我咒沉珏上大厕的时候厕所没纸,发情的时候抑制剂失效,咒他吃饭的时候没盐味,全是鸡屎味。
简单空阔的书房里摆着一个款式复杂繁丽的石英钟,滴答滴摆动着,声音又闷又吵。
这几天和沉玉碰面的机会多了,我同他打起交道来也自然了些:“大哥,我这几天想回z城”
在我极其紧张的状态下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并没有追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