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血脉相融的姐妹,毋庸置疑,社会界定我们不能结婚,不能随时随地的交配,无论如何,野蛮的,原始的,我都有浓厚的,想和你做爱的欲望,这一点,就算被隐瞒,被掩埋,也永远不会变。”
“别动……”任佑箐混杂着被压抑的,兴奋的喘息,“让我……留下它……”
话音未落。
她猛地张开嘴,咬了下去。
“呃啊——!”
剧痛传来,任佑箐咬得太重。
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颈侧最柔软,脆弱的区域,任佐荫痛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挣扎起来。
可任佑箐整个人紧紧缠住她,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死死按向自己。牙齿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狠戾地向下咬合。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牙齿穿透皮肤,嵌入更深一层的触感。
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出,浸湿了任佑箐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