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霖低笑一声,那笑声裹着说不清的意味,像根细针轻轻刺在她绷紧的神经上:“我们做了很久,你肯定饿了……”
他说着已将瓷碗递到她面前,米粥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米香混着肉香漫过来。
“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