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心安慰小顺子,没注意到方才揉屁股时钟诚晦暗的目光,等到客栈分了房间,钟诚关上门,将佩剑放到桌上,脑中两个画面不断重合,都是周一揉屁股的样子。
一个时大雨那夜摔到地上,一个就在方才,钟诚只觉得口干舌燥,提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还是没用,脑中的画面始终挥散不去,心炸开似的乱跳,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最后让小二打了桶冷水到房中,一桶水淋下,身上的燥意才平息下来。
翌日,官府查人,将整个客栈都翻了个遍,说是牢中重犯越狱跑了,敢有哪个知情不报,一律按同罪处置,轻则杀头重则抄家连坐。
周祁正愁没个头绪,来就遇到这么出事,让周一伺候着穿好衣,等小顺子打来热水净脸,才让钟诚将藏在房中的人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