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芹连忙道:“太医说,你这次烧得?厉害,醒来后定会喉咙不适,所以给开了些金银花和罗汉果,让煮水给您喝。”
原来是加了料的,董嘉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慢慢将杯中的水一口?一口?喝完。
“福晋,您总算清醒了,之前您一直说胡话,可吓死奴婢了。”绿芹眼睛红红地说着。
紫苏也?红着眼在一旁点头。
听见?屋里有响动,詹嬷嬷从外面匆匆进来,也?是一脸地担忧,“福晋,您可算是醒了,是不是昨儿在五福晋那边受凉了?老奴听说,您昨儿也?在五福晋院中站了许久,定是那时候受凉了,往后可不许再这般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
詹嬷嬷这次虽然没?看见?董嘉柔是如?何等在外面受凉,脑子里却全是去年,董嘉柔在廊下守着完颜氏生产的画面,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