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姚洲摁响了家里的门铃。
林恩心绪复杂,有少许期待,又有更多退缩,面上装作无事的样子去给姚洲开门。
姚洲上楼前问他,“要喝什么奶,你先给我。”
林恩去厨房冲调配方奶粉,放在鸭嘴杯里递给对方,站在原地看着alpha身形矫健地上了楼。鬼使神差的,几分钟后林恩又一次站在小卧室门外。
经过长达半年的腺体治疗,他对信息素的感知逐渐恢复,在门口站了不多一会,隐约闻到一缕龙柏的淡香。这缕气息极其浅淡,消融在薄薄夜色里,似乎是姚洲在安抚小小恩。
林恩这一晚同样听到了一些故事,姚洲是怎么与大孩子打架,又如何被老师关禁闭,又是怎样被人领养。
林恩没再停留那么长的时间,没被姚洲抓到现行。临近晚上八点,姚洲下楼,手里拿着已经喝空了的鸭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