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叫摸?”程麦很不满。
这动词使用的准确度,怪不得语文长期是他的瘸腿学科。
“那是什么?”池砚问,“非礼?耍流氓?”
“这叫戳,谢谢。”
“那我也能戳你?”
“那不行,”程麦秒拒,很有原则:“男女有别。”
池砚发出一声响亮的嘲笑,“这叫双标。程麦驰名式双标。”
翌日
平时起得早,周末都是拿来补觉的。
是以周天早上林桐在客厅看见俩人前后脚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挑了挑眉,又低头确认了下时间:“才十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走在前头的池砚洗漱过了,但人还没开机,头顶几根不听话的头发刺刺地翘着,睡眼迷蒙地打了个哈欠,鼻腔里冒出一声敷衍的“昂”,目光都不动一下径直往冰箱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