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你又轻轻往下探了探,小心计算他身体的承重范围,不至于真的加重他的伤。
但这么做似乎起了反效果。
“啊。”感觉到什么的你尴尬地红了脸,小声骂了句,“变态。”
坂田银时像是已经获胜般咧嘴,扬起一个贱兮兮的笑。
他从以前便是这样无耻,你早该习惯的。
“让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你转动眼珠思索一阵后,得出结论,“不如你就保持这个姿势睡着吧?反正今天你累了,我晚上又不用睡,正好可以看着你。”
那笑容瞬间垮掉,他如大难临头般哆哆嗦嗦抬眼望向你。
“开什么玩笑!阿银的阿姆斯特朗炮要怎么办?给我负起责任来啊!以前不是教你做过么,这样那样然后就……”
可他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才会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