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见他,直说便是。”奚吝俭动了动唇,“何必硬寻个理由?”
苻缭双目微微睁大,从奚吝俭身上直起身子,像是私塾里端坐的学子。
“我没有硬寻理由。”他说得竟有些委屈,“殿下锁着他,又不与他交谈,越托关系会越僵的。”
奚吝俭沉吟一声,似是在认真思考苻缭的话。
苻缭眼睛亮了些,流露出些许期待。
奚吝俭嘴角微勾。
“你先去帮孤说道一番。”他道。
苻缭本想拒绝,又怕他们俩见面吵得不可开交。深思熟虑一番后,他还是去了。
关着季怜渎的小屋在府邸的最里面,门口有两名侍从把守。
苻缭出示了奚吝俭给的令牌,才被允许进门。
屋内幽暗,一根烛火无精打采地动了动,示意自己还在燃烧。
季怜渎无聊地坐在床沿,双脚戴着短短的铁链。
他听见动静,面色一沉,就要出言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