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整个人窝在卡座沙发上,很小声地说:“知道。”
邵左晁松眉。
“你别管我了。”紧接着,谈闻坐起身,重新倒酒,“就让我喝个痛快吧。”
邵左晁不再拦他,他虽不知道谈闻怎么了,但却看出谈闻的焦躁。邵左晁点了杯饮料,静静看着谈闻喝酒。
谈闻喝得很急,仰头灌酒,夜深了,南望的歌也变得伤感起来,情绪渲染下,邵左晁竟觉得谈闻这副模样可怜。
意识到这个想法,邵左晁诧异。谈闻这样的人,无论用什么话语形容,都不至于是可怜。
两人行的酒局变为谈闻单人的宣泄,邵左晁为了善后,愣是一口酒没碰。谈闻约莫喝了七八杯就不行了,忽地,他弯下腰攥紧衣摆,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邵左晁忙问。
“我…”
谈闻哆嗦着唇,半会儿,似用尽全力,他说:“我想回家…”
谈闻一直是个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