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带了点力道的手霎时松了劲,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忙不迭掀开衣摆,“怎么回事?”
盛怀宁埋着头,声音渐渐弱下去,“不小心碰的,没什么。”
“昨晚还没有。”
她知道贺尘晔说的是凌晨在洗手间的那段时间,他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刹那安静后,盛怀宁一本正经地试探问他,“贺尘晔,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话刚说完,男人就毫无准备地怔忡住了,撩着她衣摆的手更是在松开后攥紧,垂放在身侧,问:“我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你腰上的伤也是我弄的?”
他战战兢兢的神态,惹得盛怀宁心口一紧,忙连连摆手,解释,“没有,你就是突然抱我抱得特别紧。”
“只这样?”贺尘晔心底泛起微妙的情绪,声音带了丝强行压抑的冷静,“我...我有没有说些什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