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我一下子都没有搞清楚他到底高不高兴。但如果他不高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我又不是逼他走,他要是想要继续在故事里扮演自己的角色就当嘛,明明我只是多提供了一个选择的空间而已。
路过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说,打破一个人的舒适区是很残忍的事情。
那好吧,我是个残忍的家伙。不过这么说也稍微有点能够理解了,就像是昨天的我还在想怎么才能不去长大一样。
说句题外话,今天和乱步先生聊起了三味线这种乐器。有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他们当初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会想到:这个组织的名字真的不是萨拉诺斯自然音乐协会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似乎也很会拉小提琴的样子。
不过我倒是觉得文学协会的名字可能更适合他们。组织里的成员全部都是作家的名字,听上去还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