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和母亲还有其他家人眼里,‘会做饭’这种事…”她顿了顿,嘴角勉强向上弯了一下,带着几分苦涩,“…大概什么意义也没有吧?反正毫无价值…”
“胡说!”男人的声音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低沉下去的自语。没有夸张的语气,只有一种坦荡的、不容置疑的直陈述。“价值?”他拿起筷子指了指面前的碗碟,“就是因为你做了这么好吃的一餐,我现在才感觉浑身都暖暖的,心里也觉得很满足很踏实!”他咧开一个带着点傻气却很真实的笑容,“这怎么会没价值?这价值可大了!”
爱子倏地抬起头!
隔着餐桌狭小的距离,她撞进了男人那双异常坦率、没有半分虚伪和敷衍的眼眸里。
像一束光,毫无障碍地穿透了总是笼罩着她的阴郁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