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反应,使他很不自然地抿唇,接着说:“这是你十八年来第一次离开家独自生活,以后有任何事,都能联系我,打我电话。”
“啊……好的,谢、谢谢。”她磕磕巴巴,差点咬到舌头。
说完,舅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卡,好像是信用卡,又像是储蓄卡,反正,她没见过那种长相的卡片。
但谁都知道,资本家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普通小市民一年的口粮了。
俞粼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妈妈已经给我生活费了,她知道会骂我的。”
卡已经塞进手心,她几番推脱,纹丝不动。
“她给她的,我给我的,你不说,谁也不知道。”
舅舅力气更甚一筹,硬是把她手合上了。
他盯着淡红的文身看了很久,总觉得有点眼熟,似乎也在什么地方看过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