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本来是地理课,评讲期末试卷,但这门课的老师口音实在是太重了,我考得又还行,所以就久违地翘课了。
我站在教学楼的楼顶天台,手里捏着陈九给我的半包烟,尼古丁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淡了,我觉得我的生活已经离不开陈九了。
这半年时间,我全靠每周一次的电话和枕头下压着的半包烟支撑着,我这辈子要是不能和陈九在一起,那就做一辈子的朋友好了。
看着他结婚生子,帮他照顾奶奶,以后没准还能听他儿子叫我一声‘叔叔’……只要陈九一直在我的生命里就好。
我被楼下拉行李的滑轮声打断思绪,我从楼顶望去,这不是吴泊吗?上周这人又在例会上念检讨了,他搬去单人宿舍也没消停,居然跑到楼下宿舍偷一个男生的内裤,结果被这个男生发现了,直接一个电话把自己爹妈叫来,最后念了检讨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