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继业又气又恼,又羞又愤!他咬着牙,冷笑道:“陈抟,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名气,就敢胡说八道,我在疆场上杀了多少人,不差你一个!”
“是啊,老道蝼蚁贱命,只是将军在沙场上斩杀契丹贼人,回朝之后,却要尊契丹人为上国,屈膝侍奉,当真是可惜,可叹啊!”
打人不打脸,陈抟句句话戳心窝子,扎的刘继业要疯了,换成脾气不好的,早就动手了,他咬了咬牙。
“陈抟,你跑来跟我说这些,是想离间我们君臣之情吧?说!是谁让你来的,说出来我饶你一命,要是不说,我就把你送给陛下,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刘继业的夫人折氏抱着儿子,就在内间屋门口看着,她面容清丽,脸色苍白,怀里的孩子还皱巴巴的,脑袋上只有稀疏的头发,小脸红赤,活像个小猴子,可在刘继业夫妻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