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成摸小孩的脸,又好像不是在摸小孩的脸,他觉得她和他应该是平等的,就在现在,在床上,并没有父与女的遥远距离。只是饮食男女。
他的手摸过锁骨,锁骨下陷可以把台灯的光舀在里面,接着是她的充满了弹性的乳,被拘出水滴或者球体的形状。他用握财经书的手握着她的乳,我孩子的乳房,并不丰饶,但是柔软,亲切,好像我在很久以前就握住过这一对乳房一样。低声说宝宝,理理,全是从小到大叫的名字,现在又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再往下,是平坦甚至凹陷的小腹,圆润的岩石小洞穴肚脐,还有抵达了终点——耻丘。
“你看,”他缓慢地探索着,“你被护士抱出产房的时候我问男孩女孩,她让我自己看,我看了,就是小小的两瓣,如今长得这么大了。但是还是小小的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