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员音色浑厚,通知的语气不带有任何感情。话音落下,“嘭”的一声,孟斯故仿佛听到了远处传来山上射向自己的那声枪响,也听到了小旅馆那个坏掉的水龙头崩裂迸水的声音。
孟斯故缓慢眨了眨眼,问:“严中校,他还好吧?”
专员注视着他,“严中校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孟斯故脑中快速自然闪过数个杂念,它们纠缠,抽离,抓不住,又在下一秒齐齐归空。他松开被自己无意识攥到发白的手,说:“明白了。”
紧接着,事务专员把孟斯故回家等待安排的相关事宜说了一遍。
在孟斯故“成为”严竞的时间里,不知总部是出于何种考虑,最终对外的说法是他本人留在和平区治疗肩伤,并没有说他去执行任务。他也是在今日才知道了全部实际安排,并猜测其中有虞新民老先生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