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和他的主治教授就说他这跟自虐没有区别,他也没听进去,没想到你现在也这样。”
孟斯故愣了愣,忽而想到自己上一次做这类近乎于自虐的事情是在决意放弃喜欢严竞的时候。
而他唯一纵容自己借助外力消除痛苦、明知副作用仍自愿吃下止疼片,也是在和严竞相处的时候。
疼痛源于严竞,化于严竞,两相抵消,还剩什么意义?
思绪回笼,孟斯故的目光在肩上的伤疤其上多停留了几秒,随后低头用冷水洗脸,抹去不成逻辑的乱想,对着镜子换上了会面需要的衬衣正装。
敲响209办公室,孟斯故发现自己的手不自觉在微颤。
他每月都需要与总部派来的事务专员进行一到两次会面,内容基本上都是来了解他当前的身体状况以及告知严竞在边界地区的部分情况,以判断孟斯故可否提供信息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