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样的东西,即便次一些,大多数人也只会往便宜的买。
谢姝宁却眉眼弯弯地望向他,摇摇头道,“所以,我才说那笔银子的数额有些大。”
不插手便不插手,她若要做,就势必往大了做。
她生于水雾氤氲的江南,可骨子里却有着西北荒漠上月下野狼的脾性。
卧在廊檐下的躺椅上看花这种事,其实,并不适合她。
经此一行,她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本性。
“自然,那笔银子,许会亏掉也说不准。”她定定看着自己的舅舅,眼角眉梢皆是揶揄的笑意,“舅舅到时,可千万莫要急着同阿蛮讨要才好。”
宋延昭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舅舅这便是答应了?”谢姝宁将垂在自己身前的长辫子甩到了身后,笑眯眯地问道。
宋延昭颔首,随即想起一事,道:“路途遥遥,我折算成金子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