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哀嚎一声,不知摔到了哪里,都双腿无力地沿着墙壁往下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酒走上前,低头看着瘫软在地的人,伸出个手指,“左、右、左”地数起数来:“今、天、晚、饭、到、你、家。”
“秦深,你先来吧。”
他突然伸出一脚,狠狠踩在秦深脸上,脚底一用力,将他完完整整压在地上。
“不好意思,这不是嘉庆集团的风格,是我的风格。”
“我就问一个小问题。”
“你有没有换密码箱里的标书?”
秦深的尖叫声卡在嗓子里,浑身一抽一抽的,好半天才说话,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
“没有、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谢酒声音缥缈:“是......吗?”
“真的不是!”秦深努力伸出一只手,艰难举过头顶:“我发誓,我没有调换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