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谢酒并未被激怒:“听秦总的意思,秋建中被人陷害了?”
秦深一下支支吾吾,气焰小了几分:“我没说这话。”
“秦总,你怎么能说秋总是怂货呢?”钱往来阴阳怪气说:“嘉庆集团压了你们丰采一头。他是怂货,你又是什么?”
他衣领松了,衬衫扣子掉了两颗,露出白嫩嫩的胸口。
秦深立马冲上去朝他胸口抓。
王许年似乎想上前劝架,可他很有自知之明,往前迈了半步,又退回来。
倒是他身边两个美女,颇有点侠胆风范,一左一右冲上前,连口号都很整齐:“不要打了!”
见场面又要失控,谢酒如法炮制,拿着话筒“滋——”一下。
钱往来双手捂住耳朵,被这刺耳的声音折磨得不堪忍受。
“别吵了!耳朵要聋了。不是我说你们,嘉庆,还有丰采,一个个都他妈野蛮。只会动手、不会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