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江云起的手腕,大拇指轻轻擦过殷红色块状物,询问:“这是什么?胎记?”
被顾秉忱触碰到的地方好像有电流传过,有种奇异的微麻感,江云起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不是,伤疤。”
伤疤?
顾秉忱垂眸,什么样的攻击能在手腕上留下这么一大块伤痕。
“治疗枪不能把这个伤痕消掉吗?”他的目光掠过手腕另一侧洁白无瑕的皮肤上。
刚才伤口已经愈合,若不是手腕上还有一点血迹,江云起就像没有受伤一样。
江云起垂眸,右手抚上那块微皱发红的伤疤上,说:“不是枪的问题。”
这块伤疤来源于虫族的一次大规模偷袭。
不是治疗枪消不了这块疤痕,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治疗,数不胜数的虫族不要命似的冲向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