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女人下意识开口，话讲到一半又顿住，泄气似的靠在他肩头说：“我还没想好。”
周牧则不作声，捏着她屁股慢慢揉玩，女人不安分地扭了下腰，被他箍住半身压了回去，沉声警告：
“别乱蹭。”
“……”
林蓁不觉委屈：“不是你硬要抱着我吗？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脾气又臭又爱吃醋，跟一小孩似的……”
“你说谁小孩？”
少年抬起眼皮，平静无波的眸底凝着一抹稠墨，林蓁被他周身骤降的气压笼罩，说话也不自觉磕绊起来：
“你……你还没满十八，未成年不都是小孩嘛……”
周牧则被她气笑，探手摸进她后腰，掌心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说：“你第一次爬到我床上时，把我当过小孩吗？”
女人缄默噤声，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