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陈然却立刻意识到,这大概就是他今晚情绪恶劣的根源。她当然不会傻到去接这个话题,只是垂下眼帘,摆出倾听的姿态,嘴上则用最稳妥的方式回应:“沉少,您喝醉了,我不懂您在说什么。还是先喝点水吧,对胃好。”
“喝水?”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着,“你倒是很会关心人。怎么,做我的狗,做得越来越有心得了?”
他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碰了碰陈然的手背,动作很轻,却带着十足的侮辱性,“你说,如果我给你开个价,让你去替我参加那些无聊的相亲,怎么样?”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手背上,陈然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完全没听出他话里的恶意。
“沉少,您又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