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固然有用，但一件两件的，对精神力的提升简直微乎其微。
尤其是像姜宁这种精神力从未被滋养的人，砸进去几十万，也不见得会有一点提升。
“嗯。”姜宁想解释，可事实上自己的确在捡垃圾，而且也的确很穷。
柯莱更愧疚了：“那个，我昨天说的最便宜的灵器……”
姜宁以为对方还想劝她贷款购买，找了个借口：“灵器我暂时没打算买，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哈。”
姜宁走得飞快，她捡到的东西够多了，拿回家处理一下，就可以作为向日葵的肥料了。
柯莱默默的打量着她离开的背影。
直到她爸妈走了过来：“小莱，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一个朋友。”
柯莱想她肯定是被她发现在捡垃圾，所以要面子的离开了。
他们做生意的最不能戳的就是别人的脊梁骨了。
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