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刚才还很淡定,一听自己的想法被曲解到这么严重的层面,顿时不敢继续在这方面刺激她。
我没有嫌弃你,我就是觉得
虞姜被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剩下的话,根本不可能说得出来,只好举白旗:我知道了,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这样可以了吧?
她顺手抓起一串被烤得酥脆的培根卷金针菇,咬了半块,含糊道: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一口。
褚倾子没有直接去抽桌角摆着的纸,而是舍近求远的,从外套口袋中取出手帕纸,抽出一张,再一点点替虞姜擦净她那片被孜然粉污染的嘴角。
虞姜的注意力顺势被转移:桌上不是就有纸嘛,干嘛还特地用自己的?
褚倾子简单干脆地吐出仨字:没牌子。
她说的是老板准备的这些纸。
虞姜听懂了,默默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