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突然要让妈妈分得清,她哪里会分不清,只是一直在陪我们玩而已。
乔治盯着那道暗红色的伤痕,仿佛有什么气泡从他的心脏处涌出来,在慢慢地、慢慢地发酸发涩。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什么不一样,但又抓不住,摸不着。这时,弗雷德一如往常那般心有灵犀似的转过头来,对他说:“怎么了,兄弟?”
看着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乔治没回答,扭过头去,看向坐在拉文克劳长桌旁的那个黑发女孩。
阿莉娅正在慢慢用餐,手边摊开着一本笔记,听斜对面的秋·张与玛丽埃塔聊天。
“最近连格雷女士都要被烦死了吧?走哪儿都有人围着她问问题。”秋·张将自己的头发绑成马尾辫,半开玩笑地说。
“我昨天也去问了,她只飘过去冷冷瞥了我一眼,根本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