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清楚地明白,他的弟弟在穿衣方面非常固执,除非有人把衣服买回家强迫他穿上,否则他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穿衣风格。
而眼下,世界上能改变他想法的只剩下了一个人。
林安抬头看向孤身前来的林凤鸣,望向他空无一人的身后:“你前夫怎么没来?”
“在门口,我不想让他见到你。”林凤鸣在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林勇辉还有两天开庭,我来拿当时给你的东西。”
林安沉默了三秒,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折到皱巴巴的纸。
他没有递,林凤鸣见状挑了挑眉,也没有去接。
而后他便当着林凤鸣的面,把那份声明撕碎了。
纸张破碎的声音在整个疗养院回荡,碎掉的纸屑如满天的雪花般飘落,缓缓铺洒在地面上。
周围来探望家属的人纷纷投来震惊又好奇的目光,林凤鸣对此却一副丝毫不意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