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她浑浑噩噩地过着性奴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孟蝉封或者孟明符过来时,张开腿任他们发泄,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时间在这个家走得格外缓慢。
一个月、两个月、叁个月……
有时候,孟惠织会从半夜惊醒,梦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离,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猪,在猪圈里和其它小猪乱叫,而脑袋不受控制,越飞越远,最后一头撞在一棵树上。
四个月,五个月,六个月……
女孩四肢着地从瓷砖地面爬过,她看到光洁表面的模糊的倒影,偶尔会吓自己一跳,这是谁?这是我吗?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叫什么?
这是我,我叫孟惠织。
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
她趴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身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盯着漆黑的窗外,外面狂风呼啸,窗户“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