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格外认真。
祝慈不由得好笑:“你这是在监工还是在偷师?”
任冬至跟着祝慈一起把菜端出去,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偷师啦!难不成还要交学费?”
把饭菜摆好,祝慈坐在任冬至对面,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学费得交。”
“……”不是吧,这家伙来真的?
任冬至在脑海中翻找自己所剩无几的小金库,额角滑落一颗汗珠:“那我不学了吧……”
没出息的家伙,祝慈嗤笑一声,示意她赶紧吃饭。
吃过饭任冬至主动把碗给收了,企图以劳动来抵扣学费,结果祝慈不吃她那一套。
晚上躺上了床,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任冬至除了发呆就是发呆,祝慈准备给她找点儿事做。
“任冬至,你不是谈过几次恋爱吗?”
任冬至一脸莫名其妙,祝慈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