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抬手擦掉眼泪,轻摇着头,道:“不必了。”
手指触碰到袖间那一方檀木盒,斟酌之下,还是没有问出那些话,由人转述不如当面聊来得好些。
“赵公子,邢公子会来北地吗?”
沈酌目光下移,落在那方被云疏月紧紧捏在手里的檀木盒。
“我和秦无恙替他寻的医师前两日到了沧州城,前两日传信来说已经进行了治疗,只需好生调养些时日便可出发北地与我相会。”
“治疗?他患有什么病?严重吗?”云疏月问得急促。
沈酌心中不是滋味,但也没瞒着:“娘胎里带的病根,时好时坏,这位医师是杏林圣手,想来此次之后辰光能彻底摆脱此症了。”
云疏月闻言松了口气,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若邢繁蕴当真是哥哥,那他这一世倒是比前世幸运许多,同样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这次有钱医治了。
秋风急,马蹄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