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妇人慌忙调转方向,再次叩首。
“快起来,”伊莉丝抱起那孩子,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一旁的沙塔尔,唇角弯起,“这位大人气量宽宏,想来也不会跟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计较这点无心之失,对吧?”
男人敛去眼底因回忆翻涌而起的复杂情绪,几不可察地颔首,算是默认。
“家里病人怎么样了?药可按时吃了?”伊莉丝转向妇人,语气温和了些许。
“托您的洪福!”妇人感激涕零,又要拜下,“当晚就抓了药回去煎服,烧退了不少,人也精神些了!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举手之劳罢了。”伊莉丝摆摆手,将孩子轻轻放下,“城中近来断断续续出现类似症状的人不少,在没彻底排除时疫可能之前,你和孩子们也要多加小心,注意防护。”
妇人连声称是,千恩万谢。
伊莉丝又与她闲话了几句家常,才让她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