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连和谢闻打招呼都没有,就匆匆带着她坐上了回家的马车,临行前,他和应逐星拜托一番,让她代为辞行。
这次的马车比上次宽敞许多,姜浮端坐在车厢里,姜渐却一改往日疾风骤雨,脸上硬是挤出来几分笑,看着倒更为瘆人了。
天色已经黑了,有巡逻宵禁的金吾卫奉命排查,马车把令牌递了过去,很快放行,安阳大长公主的宴会,自然是报备过得。
今日姜潇之话给了他不少反思,小姑娘家,可能软言细语反而好接受些,他一味禁止,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姜渐努力温和道:“阿浮,你刚才为何要去和宋随云说话呢?”
姜浮道:“凑巧遇见了,随便说两句而已,上次的事,道个谢罢了。”
姜渐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压制怒火,“你和他说了多久的话?”
姜浮:“刚说两句,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