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酥脆外皮与油的不知什么肉被他夹在筷子里戳进因果微张的嘴唇,她感到饥饿,微微咀嚼着,她没有眼泪可流了,但她还会笑,但是这里就应该笑啊因果,太美味了。
“我没有骗你啊,因果,”他垂眸,“现在才是你第一次尝到白阿姨的味道。”
那之前那次难吃的肉是什么呢?
他自然回答不了她无法问出的问题。
好像有什么冷得像他一样的东西钻进了皮肤底下,溜进了静脉里,眼皮更沉了,她微微颤动手指,像是植物人告诉家人她还活着似的,但他见了,却是握上她的手指,按在了床上,说“嘘”。
啊,他终于放她死了。
她合上了缝隙,希望不会很痛,如果能在梦里坐一次超大的摩天轮就好了。
咽下去了,这次终于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