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贺兰慈心想,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就是因为不受皇帝的宠爱才会被欺负,肯定是因为自己冷落了带刀,旁人以为他就好欺负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这下子带刀就更懵了,这一顿鞭子抽的是自己吧,怎么主子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带刀害怕又是新婚那晚的过程要再来一遍,屁股隐隐作痛,竟然有种想要逃跑的想法,于是很慢很慢地往床边走,像是奔赴什么极刑一样。
贺兰慈扑到带刀的床榻上大呼小叫,嫌弃床铺的褥子太少了硌得他腰疼,又嫌弃枕头太硬像是石头做的一样,还嫌弃被子花色太土了,说是村里老妇也不盖这样的被子。
他这样,带刀更不敢过去了,就这么呆呆站在桌子旁边,看着贺兰慈折腾自己的床铺。
贺兰慈从床榻上探出头看着带刀跟个木头一样杵在桌子边上,没好气地说:“你跟个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