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内心的自卑转化为嫉妒, 疯狂地渴望着摧毁这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就在雄虫们狂热情绪即将到达顶峰时,全场再次陷入黑暗。
漆黑中,一阵阵不满的咒骂响起,克里安忽然觉得组织这场宴会背后的虫卑劣到了极点。
徒然掐断表演不会浇灭雄虫们扭曲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只会不断地发酵膨胀,等终于可以得到释放的时候,不知道将会演化成什么模样。
雄虫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头一下又一下的点着,皱着眉,似乎有些焦躁。
黑暗屏蔽了眼睛,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
不难想象,此时此刻,这间庄严堂皇的宴会厅中正上演着何其不堪的一幕。
克里安从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脑袋搭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维持着这个动作到天荒地老的时候,熟悉的电子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