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不知该如何称呼?”陈将军摆出请的姿势,我坐在屋里,为了不让一会儿坐在庭院里的人发现,“宁荷还有殿下还未到来,反而你先到了。”
我轻笑,捧起一杯茶,浓香醇厚回味苦甘,终于不用喝安神茶了,“叫我齐心便好,恪王流放后,我与母亲意外逃至京城生存。”
“原来是郡主。”这卧底之事越少知道越好,省得引起恐慌,况且已过十五载,知情者少之又少,他一个穷途末路的武将,需要我们帮助,再不济供出去,直接给老何清算,也是一举两得。
我看向庭院摆好的座位,“不应该啊,可是这五殿下对陈将军故意怠慢之举。”
提到李绪,陈将军气也不是悲也不行,“他将我全族重创,还有什么可怠慢的?”
“皇上觉得,将军是除去谋反之贼的功臣,但要是除掉将军,又不想再扶起一个世族,让这五皇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