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难受的很,热,很热,可时晚夜的话却把他扔进刺骨的冰水中。
两重天之间,连骨关节都在发痛。
连续抽取信息素,再加上临近易感期,他的身子根本禁不起现在这样糟蹋。
迟昼感觉自已的易感期要被这瓶香水勾出来了,他想把时晚夜推出去,可意识上的模糊严重到他连时晚夜的话都听不清。
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花店”,什么“恶心”。
是在说他的吧……
那股劲好像又犯了,迟昼头又开始疼,只能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用力拍打太阳穴。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过来一点。
意识停留在有什么东西抓住他手腕的那一瞬,迟昼腥红的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等再醒来是在客厅的地板上。
下半身赤裸,屋子里那股味一闻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时晚夜已经不见了,迟昼甚至能想象出来时晚夜当时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