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陵看穿周祁心思,没做无用解释,只看他跪着不敢起身,试探揽住,见未挣扎打横抱起,急步往养心殿去。
周祁当是君王要行那档子事,紧闭上眼,心觉疲惫不堪:褚君陵这回肯放过周家,该是待他没折辱腻,却知自己这副身躯熬不长久,下次这人再要问罪,又该拿什么抵。
行到内殿,被褚君陵放上榻,心中更是确信,颤着手将衣襟解了,跪伏下身,满背脓血叫褚君陵呼吸一滞,察觉周祁要做什么,心痛如绞,忙打断他手头动作:“朕不是这意思,你且安生趴着,莫往坏处想。”
周祁果真闭眼不动,神经连日绷着,难得有松懈的时候,见褚君陵真没那般兴致,头晕乎地有些犯困,却觉背后一暖。
身体受意识里的恐惧作祟,怕遭来打罚,僵直不敢有个反应,见是褚君陵将床褥盖到自己身上,身上温热,心却寒凉得厉害。